“......”
“缅甸矿区势力盘踞,他要在那里经营玉矿就不可能独善其身,这几年为什么他能在苏梵风生水起后方稳固前方才能独赢。”
“......”沈春光一脸茫然,她知道苏诀和缅甸政府军有联系,可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还不懂那换句话说吧,为什么政府军肯站他那一边”
“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他的玉矿可以给政府军带来效益,每块从苏梵玉矿出去的石头都要交税的,十个点,一年下来不是小数目,而政府军就靠这些收益来买武器,打压与之作对的其他势力。”
比如克钦邦的**军,再比如佤邦和果敢的地方军团。
“缅甸这几年政局动荡,每年都有很多无辜的人死于内战暴乱,而这里面就有苏诀的功劳。”
是苏诀手里批出去的钱给政府军买**和枪支,换个更确切的词讲,这叫“助纣为虐”
沈春光当然不清楚这里面真实的利害关系,一时完全愣住,但想了想又很快反驳。
“可这也不能证明他藏毒啊”
“对,是不能证明,但警方查过他的个人账户,这几年他的个人资产已经远远超出他在苏梵任总经理一职的所得,而且他每年都会有几笔钱打到缅甸的一家慈善机构,做好事”
“就不能做好事”
“能,现在流行假仁假义,不过知不知道很多毒贩都用慈善捐助当幌子来洗黑钱”
“他不会”
“不会那你对他了解多少你们才认识多久”
“我们已经认识”沈春光顿住,看着前方阴蒙蒙的天,“虽然才认识没多久,但我相信他不会,但是苏霑会,他在白鹿山庄就有很多毒友,他肯定和这件案子有关,为什么警方不查他的账户”
“查了,谁说没查”
“那结果呢”
“结果一无所获”
苏霑在昂莱出事之前就已经有所察觉,他在去美国之前做了资产转移所以警方查不到关键的东西。
沈春光软软倒在椅子上:“怎么可能一无所获我被他困在白鹿山庄的时候明明看到”
“你看到什么你看到的那些最多只能证明苏霑聚众吸毒,判个半年就出来了,有用”
“那就这样看着苏诀为他背黑锅”沈春光转身看关略,他悠哉哉地看着车,这件案子还牵扯到范庆岩,所以跟九戎台也有关系,可这男人似乎从头到尾都很淡然定心。
“你手里有苏霑的证据对不对”
他不说话,继续开车。
“对不对,你回答我。”
关略蹙了蹙眉:“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有就交给警方你那天答应过我的,你不能食言”
“我答应了你什么”
“你”沈春光顶住一口气,“你答应我,只要我陪你”
“陪我什么”
“陪你”沈春光本来喉咙还没好,憋了半天脸色有些晕红,她不是难为情,她是单纯的生气。
“你是不是想食言”
“食言了你又能把我怎样再把我睡回去”关略笑得一脸邪佞,那无耻样,沈春光气得踢了一下门。
“关略你他妈混蛋,放我下车,放我下车”
车子还在行驶中,路中央,丝毫没减速。
关略吃定她只是闹一下脾气,可真是忽略了这姑娘的拧巴,她也什么都不管,松了安全带就开门,风声呼地吹进来,还夹带着一点凉凉的雨丝。
关略一个拐弯,车轮随着刹车声剧烈划过地面,最后停在路边上。
后面喇叭声和骂声骤起。
“你他妈有病啊”
“你才他妈有病呢”沈春光回得很快,声嘶力竭,开了门就要出去,关略一把将她扯回来,四目对峙,她那双雾气沉沉的眼睛,睫毛一抖,泪就落了下来。
她感觉自己这三年的眼泪全他妈在这男人面前流光了。
关略算是被她彻底弄毛了。
“你就这么紧张他”
“是”
“那晚你只是纯粹为了证据才跟我睡”
“是”
关略重重沉了一口气:“好”遂转动方向盘,车速飞驰,一路闯红灯到了公园里。
他开门将沈春光扯下车子,扯进电梯,扯到公寓门口,开了门,再将她一把推到床上围节华技。
沈春光蜷着腿想爬起来,关略已经脱掉外套欺身压上去,一手扯断她的外衣扣子和围巾,揪着里面毛衣的下摆就往上撩,直接盖到她脸上,大半截细细白白的腰露出来,下腹随着沈春光的急促呼吸而一上一下地憋气。
“唔你干什么放开我”沈春光的声音全部被他闷在毛衣里,绷着腿死命挣扎,可腿被夹住,动弹不得。
关略开始扯她的腰带。
“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你不是想要我手里的证据救苏诀行,我可以给你,但是一夜不够”边吼边把沈春光的裤头往下扯。
沈春光两条手臂还被他揪在袖子里,动不了,头闷着也看不见,只听到头顶呼呼的热气和这男人狠戾的声音。
她拼命绷着腿抵抗,用尽全力,可她力气哪里及得上这男人。
沈春光弓着身子,声音已经带点哭音:“关略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碰就碰了他又不是没碰过
傻姑娘,这时候说这种话只会让他变本加厉
“要证据就给我乖乖躺好,你他妈真觉得自己这么值钱一夜就想拿走我手里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些东西雅岜死了一个兄弟”
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也不清楚心口那股火来自哪里,只知道自己要身下的女人服软,乖一点,别再惹他。
沈春光大概是被他最后一句话吓到了,愣了几秒。
关略趁机一把扯下,她只感到腰部以下骤冷,随之有滚热的东西覆上来。
沈春光咬着唇但还是有闷闷的声音从齿缝溢出来,她什么都看不见,所以触觉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敏.感,她感受到了这男人,那么紧密那么有力,山雨狂风随之而来,这次他没有作丝毫等待。
他没那个耐心了。
他这次好像真的生气了,劲用得比上次还要狠。
沈春光被蒙在毛衣里,每一次呼吸恨不得都要用尽全身力气,可是不够,空气快要没了,她闭上眼睛,那是怎样一种感觉
在昏眩与缺氧的过程中享受他给予的极致欢愉。
有那么一瞬沈春光想,要是就这样死了怎么办
死了也好,死在他身下,永生永世这么缠在一起,可是下一秒眼前光线一晃,毛衣被他从脖子上扯了下来,手臂松了,酥酥的软在床单上。
关略停了几秒,看身下的女人,双颊通红,星眸微启,一头卷发湿漉漉,张开一点的嘴里往外呼呼冒着气。
死了
晕了
“沈春光”关略拍了拍她的脸。
她慢慢撑开眼皮,那双眼睛多漂亮,被他染了一层欲气,黑透发亮,却又那么张扬,什么话都不讲,但眼里的渴望如此饱满。
她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男人看,唇角溢出一点蛊惑的笑。
“嗯继续”
操就这两个字就足以让关略发狂了,他忍着密密地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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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1 该收拾的人他一个都不放过
那天的感觉跟前几天那次完全不一样。zi幽阁
沈春光已经放弃抵抗,放弃跟自己内心的纠葛和羞耻抵抗,完全包容,完全接纳,像三年前那样直白地享受这男人带给自己的悸动。
她要在他面前展现最美的自己,而他也想给她世间最好的东西。
摒弃愤怒和仇恨。在那一刻所有一切都变得简单了,只是彼此享用这场盛宴,两人的灵魄都近乎交融。
窗外雨水淋漓,室内春风无垠。
墨绿色的床单上交叠着一双身体,黑色的,白色的。起起伏伏,忘乎所以。
有凉风卷着窗帘吹进房间,带着雨水落在露台的地板上。
湿了,哪儿都湿了,湿得一大糊涂。
窗台,椅子,桌面,沈春光的眼睛,耳朵。身体,湿漉漉一片,可竟不觉得冷,因为拢在一起的温度炙人,手掌心里滚烫,她抬起来掠过关略因为用劲而隆起的肩骨和脊背,背上他出了好多汗,汗水顺着他不断起伏收紧的椎骨往下淌
沈春光感觉自己仿佛抓不住任何东西,缠住他的手臂松了,缠住他的腿松了,唯独某处缠得更紧。
关略能够感受到她的回应,那么急迫,那么贪婪。那双湿黑的眼睛里全是大胆的渴望。
“关略”
“嗯”
“关略”
“嗯,我在。”
“关略”
“......”她不断喊他的名字,不需要他任何回答,只是单纯地喊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像是三年前那样。
短短两个字成了他的咒语,他渐渐便不再回应了,屏住磁粗粝的呼吸不断加重加快,狂风骤雨般,到最后将头埋在沈春光的胸口低低吼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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