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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第一裁缝铺(漫千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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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更新,。 《修真界第一裁缝铺》作者:漫千雪
【全文已完结】
青芜城人人皆知,沈记成衣铺不同往日了。
"听说了吗?玄剑门的长老为了买件法袍,也要在铺子门前排队呢!"
"可不是,百花谷的仙子们为了抢件新款,都差点打起来!"
"沈平那个小外甥,这才几年没见,竟长的如此出挑了!"
而话题中心人物沈绫,正倚在铺子二楼雕花窗前,手中把玩着几枚银针,略略有些郁闷。
几月前,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到了这个修真世界——灵根全无,众叛亲离,还负债三千两。
刚从原身舅舅手里接手了这家裁缝铺,债主就带人上门,把铺子砸了个稀巴烂。
沈绫:"……"
好在他一贯不爱向麻烦低头,前世也正是学服装设计的,当下就挽起袖子,熬夜画图纸,拼命出新款,硬是把这间铺子拉回了正轨,似乎…还一不小心超越了不少。
眼见事业风生水起,他也以灵器入道,本该春风得意。
却有一件事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天剑宗那位传说中根骨奇绝的高岭之花,为何屡次出手帮他,却又对他忽冷忽热?
………………………………………………………………
攻视角:
红尘熙攘,皆为过客,是非对错,道心无波。
他向来冷眼观世,哪怕师父救他一命,引他入道,让他匡扶济世,他照做了——但也不过就是顺手为之。
他救人无数,却从不与人牵扯。
直到某日,他救下一个本该成为刀下亡魂的少年,这人便肆无忌惮地走进了他的心防。
从没有人亲手给他制衣袍,这人做了;从没有人亲手给他做羹汤,这人做了;从没有人等他归,回去时却看到这人伏在院中石桌上,笑望向他,唇边带笑,手边有酒。
谢凛冷静地看着自己的心一步步沦陷,却发现这人仿若无心,自己于他而言,似乎也并无甚特别。
【食用指南】
1.一个双向暗恋的故事
2.钓系温柔受×醋精大佬攻,HE!!
3.攻因幼年经历影响,性格冷漠,有些别扭,全靠温暖小掌柜捂热,占有欲强爱吃醋
“我向来孑身一人,只因你,我才对这世间如此在意”
内容标签: 强强 种田文 仙侠修真 甜文 市井生活 经营
主角视角沈绫互动谢凛
其它:穿越时空,高岭之花,天作之合
一句话简介:千丝缠道骨,裁云渡红尘
立意:勇敢去爱,不负此生

沈绫第三次把毛笔蘸进砚台时,墨汁已经冻成了冰碴子。
腊月的寒风从窗棂缝里钻进来,扑在案头那盏忽明忽暗的油灯上。
他裹紧棉袍,盯着账册上晕开的“三千两”几个字发呆。
三天前,他还在帮客户设计一款礼服,加班到很晚,前面几版都被客户否了,理由千奇百怪。
改到半夜,客户终于满意,放过了他。
他合上计算机,躺到床上沉沉睡去,醒来就到了这里。
这具身体也叫沈绫,随母姓,父亲不知所踪,母亲去世后跟着舅舅沈平,只有19岁。
沈平收留这个小外甥之前,也是独身一人,在这青芜城经营一间祖上传下来的裁缝铺。
几个月前,铺子因为没生意快要支撑不下去了,沈平四处奔走,才接到一笔成衣单子。
本以为是转机,结果却在收料子的途中被山匪所害。
单子自然是交不了了。
误了买家的事,赔了一大笔银子。人被送回来时已是重伤,连着几天的医药费,总共欠下了三千两。
店里的伙计跑了个精光,只剩一个叫阿竹的小伙计。
阿竹本是孤儿,流浪街头快要冻死时,被沈平带回去,留他在店里做学徒。
沈平还清醒的时候,让阿竹也去自寻出路,阿竹死活都要留下。
几天后,沈平去世,阿竹抹完眼泪,便执意要跟着沈绫,继续报答沈家的恩情。
“少爷,喝口姜汤吧。”门帘晃动,阿竹端着陶碗进来。
沈绫从思绪中抽出。
这孩子不过十五六岁,灰布短打裹得像个粽子,唯独系在腕间的靛蓝布条簇新,是原主舅舅今年送的生辰礼。
沈绫接过碗时瞥见少年冻裂的手背,青紫的冻疮肿得像小馒头。
三天前他在这具身体里醒来时,正是这孩子用雪水给他降温,生生把高烧压了下去。
“西街王婶问能不能用山参抵账。”阿竹说话时呵出的白气在睫毛上结了霜,“她家汉子进山摔断了腿。”
“把去年那批蓝棉布给她。”
沈绫蘸着姜汤在案上画圈,柏木桌面的裂纹里嵌着干涸的墨迹,让他想起前世店里那台老旧缝纫机。
“剩的那株灵草也送过去吧。”
阿竹瞪圆了眼睛,“可那是留给...”
“横竖我也用不到。”沈绫道。
说起来,他穿来的地方是个修真世界,既有修士能够吸纳天地灵气修炼,也有无灵根的普通凡人,而且凡人要多的多。
修士根据修炼方式不同,分剑修、丹修、符修、器修、鬼修、妖修等。
不拘你想怎么修炼,只要能够引灵气入体,就算迈入了修真大途。
好巧不巧,沈绫穿越过来,跟舅舅沈平一样,成了一个无灵根的凡人。
这实在让他郁闷至极。
他想破脑袋,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到这个世界。更重要的是,就算要穿,也应该穿成天道宠儿才对吧。
这算什么,从现代社会牛马穿越而来,成为修真界牛马。
沈绫胡思乱想,这肯定算不上牛马的终极福报。
“少爷?”阿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您又头疼了?”
沈绫摆摆手,“想点东西罢了”。
这间铺子名叫“沈记成衣”,平平无奇的名字,一块破破旧旧的招牌。
位于凡人城市青芜城与当今修真界第一大宗——天剑宗交界处,也算是本地老字号,本来生意还不错。
后来城里新开了一家成衣店,叫云裳阁,据说有仙家背景。
这云裳阁不仅卖普通衣物,还靠背后的东家提供灵植甚至灵蚕丝,织入衣物中制成道袍。
虽说一件衣物能提供的灵力实在有限,但一时大受欢迎。
修士自不必说,就连没有灵力的凡人也愿意咬牙买上一件,似乎靠这一件衣袍,就能弥补一些无法踏入修途的遗憾。
况且,万一道袍能有些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效呢?这谁也说不好。
凡人修士如是想,云裳阁的货便一时供不应求,现在几乎垄断了城里的成衣供应。
像他们这样的小店铺,早就已经关的差不多了。
油灯“噼啪”爆了个灯花,阿竹盯着少主人愈加不太妙的脸色,赶紧上前把灯芯挑了挑。
沈绫把怨气收了,叹了口气。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何况还有一个小可怜对他不离不弃。就冲这点,他也势必要振作起来,带着阿竹吃饱穿暖。
刚想问问店里还有什么可典当的东西,沈绫注意到手边半尺处的木纹异常光滑,像是经常抚摸所致。
沈绫指腹摩挲着发黑的木纹,发现凹痕边缘有圈不明显的圆印。
他凑近油灯细看,忽然发现圆印中心嵌着点暗红,像是才干涸的血迹。
血?莫非舅舅重伤回来后,还碰过这里。
这个地方非常隐蔽,不是正坐在椅子上根本发现不了。
沈绫把手放上去,却按不动。他尝试转了一下,“啪”的一声,一个木匣子弹了出来。
里面是一个小檀木盒,被一把铜锁扣着,锁已生锈,看上去很有些年份。
阿竹惊讶道:“这是什么?”
沈绫摇摇头,伸出指尖去碰铜锁,木盒表面的云纹立时如水波流动。
他顿了一下,抬眼一瞧,烛火正在微微摇晃,好像是自己眼花了。
“少爷,这锁好特别。”阿竹轻声道。
“唔。”沈绫应了一声。
确实挺特别,黄铜锁扣形如蟠龙衔珠,龙睛处却是个针孔大小的洞。
“咔嗒。”
锁舌弹开,九枚银针躺在玄色绸缎上,呈北斗七星的排列,多出两枚缀在斗柄末端。
盒盖内侧刻着四个字,极小。沈绫眯眼看去,笔锋如银钩铁画,是“星河绣月”四字。
就在此时,前堂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沈绫还没反应过来,阿竹已经像受惊的小兔子般窜起来,一旁的姜汤都打翻了。
“沈家小子滚出来!”破锣嗓子喊叫道。
沈绫把木盒扣上,重新放回匣子里,推了进去。
丢下一句“出去看看”,便抬脚迈出了书房。
还未走到前堂,骂声已经快把房梁都掀翻了,阿竹紧紧攥着他的袖口。
“沈平死了就换个活人抵债!”
“再没人来,老子把你们的店给拆了!”
“欠钱不还,真当我们黄老爷是好欺负的吗!”
周围商户街坊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默默关紧了房门,没人敢出来看一眼。
笑话,有些热闹凑凑也就罢了,有些热闹凑了是要出人命的。
就比如这次,“受欺负”的苦主拿着柴刀砸上门的时候。
柴刀劈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
沈绫掀开门帘走出来,正看见几个地痞模样的人把算盘踩在脚下,那是舅舅用三十年老梨木刻的,今早还被沈绫拿在手里拨弄。
“少爷”,阿竹声音略微颤抖,“是黄老爷的人”。
黄老爷,正是沈平最后那个成衣单子的买主。
黄老爷给府里定了一批冬衣,数量不小,约定十日取货。
结果沈平出了事,按照违约约定,需赔付黄老爷三倍货款,共计两千四百两银钱。
虽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沈平刚走没几天,黄老爷就找了城里地痞来店里闹事。
打砸催债,不止一次,实在有点欺人太甚。
“黄老爷的冬衣...”沈绫开口道。
“冬个屁!”地痞头子抡起条凳砸向货架,“砰”的一声,尘土飞扬,货架四分五裂,布料成衣散落一地。
沈绫下意识护住身后的阿竹,高声道:“两千四百两,我自会偿还,还请黄老爷稍稍宽限时日!”
“若把店里砸个精光,想典当物什都不能,黄老爷到底想不想我还钱?”
地痞头子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清瘦的少年还敢回嘴,登时大怒,气血上涌之下,竟把手里的柴刀直直掷了过去。
“公子小心!”阿竹失声惊叫。
电光火石间,只听“铛!”的一声脆响——
沈绫惊魂未定地睁眼,只见一截玄铁剑鞘横亘眼前,将那柄来势汹汹的柴刀稳稳格住。剑鞘上暗纹流转,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乌光。
地痞头子也惊出一声冷汗,暗骂自己冲动。
他收了黄老爷的钱,替人办事,打砸物什甚至把人打伤打残都没什么,要是真出了人命倒十分麻烦。
当下也不敢再叫嚷。
沈绫顺着众人视线抬头,望向救他的人。
那人身量很高,眉峰如剑,斜飞入鬓,眼神深邃透着冷意。穿一身玄色衣袍,手握长剑。
身后还跟着一个年岁看上去更小的少年,圆头圆脑甚是可爱,此时正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天剑宗。”后面几个地痞惶惶道:“谢…谢仙长!”
沈绫知道天剑宗,准确地说,这个小城就在天剑山脚下。
天剑山因山峰凌厉,像一把把剑直插入天得名。
几百年前,一位赫赫有名的剑修来到这里,创下了这如今天下第一大剑宗门派。
宗派名字从山名,便称天剑宗。
而这谢凛,就算他没专门打听过,也听阿竹碎碎念过很多遍了——天剑宗宗主叶辞秋的首徒,据说也是故人之子。
根骨奇绝,于剑修之道上天资卓绝,甚至有传言说他的剑法修为已不输宗主叶辞秋。
当然几分夸大几分真实,就不得而知了。
谢凛收剑时,沈绫发现这人的睫毛很长,也结着霜,看上去冷冰冰地,跟他这个人一样。
沈绫冲谢凛拱手,感激道:“多谢仙长”。
谢凛面色冷淡,没有开口。
沈绫只好转向那几个地痞,“麻烦转告,半月后定将银钱送到黄老爷府上”。
地痞们早退到门坎外。听了这话,也不敢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你说到做到!”便匆匆离去。

沈绫刚要跟谢凛再次道谢,那抹玄色身影却已转身离去,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沈绫有些尴尬,心道这人真怪。
你说他冷吧,他偏偏路见不平,出手救了他的性命,哪怕看似也就是随手为之,但这份恩情却属实不轻。
可说他热心吧,这冷心冷情的样子,实在没有半分热乎气,看一眼都让人觉得凉飕飕的。
好在那小少年看出沈绫尴尬,走上前笑嘻嘻道:“掌柜的不必在意,我师兄的性子就是如此,不只是对你呢”。
心里默默补充:“对我也这样,还更凶些”。
沈绫拱手笑道:“不知仙长怎么称呼?谢仙长救我一命,恩重如山,我报答都来不及,怎会介意。”
那小少年似松了一口气,听他这样说,也更满意。
拍手道:“那就好!我叫白璃,不过你想报答师兄,就不必了,他救的人太多了,从来也不让人报答!”
沈绫默然。
救人就像拔大白菜一样简单,所以也根本不在乎别人回报吗?
可不管他怎么想,不在意也好,没期望也罢,沈绫自有他自己的处世方法,跟旁人态度无关。
救命之恩,他是一定会报的。
因此他正色道:“救命之恩,不敢相忘。”
又随之看向满屋的遍地狼藉,苦笑道:“只是我现在确实有心无力,等我把事情解决,一定登门拜访!”
白璃看他认真,心里对他更喜欢。
正要再张嘴说点什么,远远传来一声“还不走!”
声音冷冽,隐隐有点不耐烦,不十分大声,却听的十分清楚。
这声音不用猜。
白璃赶紧向沈绫拱拱手,留下一句“沈掌柜,有缘再见!”
便一溜烟地跑走了。
沈绫望着雪地里渐远的脚印出神。
阿竹蹲在地上捡算盘珠,忽然“啊”了一声,“少爷,柴刀把匾额劈裂了。”
沈绫抬头望去,“沈记成衣”的“衣”字已经裂了。
他静静看了一会,回道:“摘了吧”。
第二日晨光初透时,阿竹便抱着布匹和灵草往王婶家跑,呵出的白雾与街边蒸糕摊的热气撞作一团。
怀里那匹棉布是王婶月前定的,原说要给全家裁新衣,偏她当家的在山里摔断了腿,抓药花了不少钱,家里不剩多少现银了。
本想这匹布就不要了。
架不住小孙子一直“新衣新衣”地问,王婶便想拿东西抵账。
只是沈家现在的情况街坊四邻也都知道,她犹豫几日,都不好意思开口,最后还是咬咬牙,厚着脸皮跟阿竹提了。
没想到今日就把布料送来了。
虽是去年的布,但保管的好,没有一点瑕处,如今却只按陈布折价。
棉纹细密,颜色也染得匀净,王婶和家里人都满意地不得了。
后来见阿竹还拿了一株灵草出来,王婶眼眶都红了。
其实也不算多贵重,但毕竟是灵物,在普通人眼里,有灵力的东西就没有不好的。
因此千恩万谢地留下了,只是非要把刚蒸好的糕点塞了一大包让阿竹带回去。
阿竹带着山参和吃食一路跑回来,到铺子的时候,额上都沁出了汗。
沈绫好笑地看着他:“怎么跑这么急?”
阿竹挠挠头,嘿嘿笑道:“王婶新蒸的枣泥糕,我怕凉了。”
沈绫让阿竹去隔壁又买了些吃食,亲手煮了热茶。
主仆二人都不怎么会做饭,这几日一直凑合度日,眼下倒是吃了一顿舒心的早饭。
吃完饭沈绫让阿竹去休息,左右现在也没什么事,他便又去了舅舅的书房。
沈绫把盒子拿出来,摩挲着檀木盒边沿的裂口。
盒盖上“星河”二字被虫蛀得只剩半截,只能勉强认出,倒是字后面有一轮阴刻的弯月,还倔强地泛着桐油的光。
九枚绣针躺在褪色的绸布上,针尾缀着星子似的银粒。
沈绫捏起最末那根对着窗棂细看,针尖忽地闪过一丝青光,惊得他手一抖。
针尖刺入手指,血珠从指尖沁出,正滴在排列成北斗状的针阵中央。
“嘶——”沈绫含住手指,正要起身去找帕子,忽然僵在原地。
只见九枚绣针悬空浮起,针尾银星渐次亮起,在斑驳的墙壁上投出浩瀚星图。
沈绫只觉眉心一烫,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再睁眼时,已置身漫天星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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